“怎么,你还会耍酒疯?”
“那倒不是,但是我会哭啊……”
“傻不傻,这么大的人了喝点酒还要哭,又不是小孩子。”
“你懂什么,我是因为高兴。”
“为什么高兴?”
“因为,我最想做的就是跟心爱之人共品这世上最烈的酒啊。”
青墨你看,这便是千日醉,饮酒千日独自醉,所以……你还是不要喝了,如果你醉了,我可是会心疼的。
容骁怔怔望着那杯酒,整个人却早已陷入了回忆中。直到一旁的况琴拉了拉他的袖子才将将回过神,这时才见现场气氛有些诡异,所有人都看着他,有不齿有差异有深沉,却全都抵不过上首月云升的那一抹清明。
“怎么了平南王,可是这酒不和你心意?”
容骁急忙解释道:“陛下误会,我不过是触景生情所以才有些失态,还望陛下见谅。”
“触景生情?”月云升饶有兴趣地重复这四个字,少顷又道,“莫非平南王之前来过皓月?”
心下一沉,容骁淡淡道:“我并没来过,只是对皓月的千日醉有所耳闻,一直想要试试。适才见得偿所愿,不免激动过了头。”
这种蹩脚的谎话任谁都不肯相信的,但是听在现场某些人的耳朵里,却明白他为何要这么说。
苏青墨是他们所有人心里的一块疤,就算放在那里都会感到痛,更不要说撕开一小点口子了。
月云升闻言眸光一沉,倒是也没有继续问下去,只盯着容骁不知在想些什么。而这时就见另有两人在太监的带领下缓缓走进宴会场中,在众人尚未回神之际,就听其中一人道:“哎你们男人啊一个个也真是,这辈子就见到两样东西迈不动腿。一个是美酒当前,一个是佳人在……”
“怀”字还没说出口,一旁的男子早已虎躯一震,下意识就捂住了小矮子的嘴巴。他急忙讪笑着看向众人,却在触到那一个接一个的阴狠视线的时候下盘更紧。尤其是靠月云升位置最近的那一道目光,当即就让男子腿上一软,顺势跪了下去。
“那个陛下啊……童言无忌什么的,您不如就听听……”
“莫胤,你又在带坏小孩子了。”这时,就听月云升淡淡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