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柏臣不好糊弄,直接、强势,不容反抗。
“闻家人,不会做Alha的妻子。”徐刻给了另一个更加说得过去的理由。
徐刻是闻家唯一的子嗣,自然没有“出嫁”的可能性。徐刻是Beta,找一位Beta,又或是Oga,都会比Alha来的安全。
Alha咬住徐刻脖颈,用牙齿磨着薄薄的皮肤,徐刻眼眶一红,挣扎的更厉害,最后轻斥了声:“疼。”
纪柏臣笑道:“怎么这么金贵?”
“……”
徐刻明显顿了一下,Alha看破了他的青涩与羞赧,眼神柔和下来,“多大了?”
“22。”
Alha指腹摩挲着徐刻后颈,“毕业了?”
欺负没毕业的Beta,实在有悖联邦参议长的身份。
徐刻嗯了一声。
纪柏臣唇角勾起一抹笑容,22岁,Beta,想要S4级的Alha做妻子,年轻,贪心,不知天高地厚。
纪柏臣将人托抱到沙发上,天旋地转,眼前一片漆黑,徐刻再次剥开马甲、衬衣,眼前只有沉甸甸的胸膛与高大的轮廓,容不得他开口,皮带已松。
纪柏臣卷起他的裤腿,握住他的脚踝,没给徐刻任何挣扎与选择的权利,徐刻疼的脸白一寸,眼泪滚了出来。
“纪先生……”徐刻想喊停。
患有皮肤*渴症的Alha此刻兴致达到顶峰,他摘下徐刻的皮质手套,给徐刻咬着,同时握住徐刻的手,十指紧扣。
纪柏臣的后背是窗户,身影模糊,徐刻处于疼痛与崩溃的边缘,将唇瓣中的手套丢在地上,紧咬着Alha的手,那力道,恨不得将人绞碎。
纪柏臣吸了口凉气,安抚着他的唇瓣,“要缓一会?”
徐刻摇头,不缓,他想离开。
尽管徐刻做好了所有的心理准备,他依旧没法承受,他显然是高估了自已。S4级的Alha没有这么好招惹,凶残的可怕。
“离开”的字眼激怒了Alha。
纪柏臣冷声道,“这是京城,不是想走就能走的。”
Alha拧住徐刻的下巴,“总要付出点代价。”
徐刻一点都不好受,尤其是十点多,闻邢打来电话,闻邢询问徐刻落地是否平安,叮嘱徐刻好好休息。
电话里,却总是传出砰砰砰的声音,像是什么不结实的东西在摇,也像是皮质沙发被不知名布料的抹布胡乱擦拭的声音。
闻邢多问了两句。
徐刻松开咬着Alha指节的牙,“这里隔音不好,楼下在装修。”
闻邢说明天给徐刻换套私人别墅住,徐刻嗯了一声,鼻音重重的。
闻邢:“感冒了?”
“没有,就是……晚上喝了点酒。”徐刻解释。
闻邢没多想,哦了一声,“注意身体,少喝酒,我让文风看着你。对了,明天我给你安排了一个朋友的Oga,你可以见见,交个朋友,让他带你好好逛逛京城。”
装修声更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