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悠随后对林峰、袁战道:“士兵们也辛苦了大半夜,让他们好好休息一下。
等休息好了,咱们就回山阳府。”
林峰、袁战立刻按照高悠的指示吩咐下去,士兵们在山寨各找地方休息。
高悠让人把王鹏、石龙、崔刚押了上来,看着吴书成,问道:“他们谁是王鹏,崔刚,石龙?”
吴书成不敢隐瞒,把他们三个人各自是谁指了出来。
王鹏看到吴书成竟然出卖他们,暴跳如雷,骂道:“吴书成你这个狗贼,我们全都是听了你的话才落到现在这个地步,你居然出卖我们,老子杀了你。”
崔刚和石龙也怒骂着,要过去跟他拼命,但被士兵死死地按住,没有得逞。
高悠看了一下赵卓,赵卓会意,过去每人给了一巴掌,三个人这才消停了。
高悠随后问道:“是谁杀的姚广全和秦霄武将军?”
王鹏气焰嚣张地说道:“是老子。姚广全是老子一刀一刀凌迟处死后把头砍下来的,秦霄武是被老子抓住,开膛破肚死的,他的心还被我们用来下酒了。”
站在一旁的秦康听到父亲死得这么惨,气得脸色发青,血灌瞳仁,身体剧烈地抽搐着,猛地冲上前,揪住王鹏的头发,怒吼道:“狗贼,还我父亲命来!”
说着,挥刀就要杀了他。
高悠急忙喊道:“秦康住手。”
秦康扭头看着他,含着眼泪说道:“太子,卑职父亲死得实在太惨了,卑职要为他报仇,还请太子成全。”
高悠微微摇头,说道:“被他们所害的又岂止你父亲和姚将军两个人,还有那些随他们一起来清剿的士兵,他们的家人也盼望着为他们报仇。
所以,你现在还不能杀他,得把他带回去,经过衙门判决,当着所有百姓的面将他绳之以法,这样方能告慰所有被害的人。
不过你放心,以他所犯的罪行,凌迟处死是肯定的,到时候我可以让你代表所有受害家属来行刑。”
秦康听后,强忍着心里的悲痛,放开王鹏,狠狠地看了他一眼后,退回到了边上。
高悠随后对袁战道:“把他们带下去,将嘴堵上,再派人贴身看着,必须确保他们在判决之前活着,要是他们出了什么事,我唯你是问。”
“遵命。”袁战亲自带着士兵把王鹏、石龙、崔刚押了下去。
高悠看到已经没什么事了,正准备让林峰、徐震山等人下去休息。
突然,周涛带着一个捆着的人进来,高悠微微一愣,问道:“这是何人?”
周涛抱拳道:“回太子,此人是青岩寨的二寨主翻天虎赵天保。”
高悠微微皱眉,问道:“二寨主赵天保?”
周涛解释道:“这家伙刚才看到情况不对,就拉了一具尸体趴在身上装死,想等官军走了再逃。
没想到官兵会去清理尸体,眼见装不下去,跳起来砍伤了一个士兵想逃走,但最终还是被抓住了。”
高悠微微点头,目光如炬地打量着赵天保。
赵天保被捆在地上,脸上带着一丝惊恐,眼神中透着绝望。
“来人,拉出去杀了。”
赵天保虽然是二寨主,但价值却没有王鹏高,留着还得派人看着,浪费人力资源,不如杀掉。
秦康突然站出来,抱拳道:“太子,请让卑职来执行。”
高悠看了他一眼,微微点头,说道:“好,你去吧。”
秦康走到赵天保跟前,冷冷地问道:“我父亲秦霄武是在何处遇害的?”
赵天保脸色苍白,战战兢兢地说道:“外面的木桩那里,王鹏把他绑在木桩上开膛破肚的。”
秦康听后,眼中闪过一丝怒火,他猛地抓住赵天保的衣服,像提稻草人一样把他提了出去。
高悠等人,也跟着走到大厅门口,静静地看着。
秦康让人把赵天保绑在木桩上,他从腰间拔出一把尖刀含在嘴里,双手用力撕开赵天保的衣服,露出结实的胸膛。
赵天保惊恐万分,拼命挣扎,但由于双手和双脚被绑得死死的,再怎么挣扎也动弹不得。
“饶命啊,你父亲是王鹏杀的,跟我没有关系,饶了我吧,我愿意给你们当牛做马……”
赵天宝撕心裂肺的哭喊道,裤脚
秦康面色冷峻,双眼寒光外露,取刀在手,在赵天保的极度恐惧中,将尖刀狠狠地插进了赵天保的胸膛,跟着用力往下一划。
啊……
赵天保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脸上的肌肉扭曲,脑袋拼命的摇摆,随后脑袋一搭,没了动静。
鲜血像漏水的龙头一样,从赵天把身上滴下来,把地面都染红了。
秦康将赵天保的心从他的胸腔里摘下来,跪在地上,向天喊道:“爹,孩儿今天先用王鹏的二寨主赵天保的心祭刀,等过两天孩儿杀了王鹏,用他的人头和心来祭奠您。”
说完,他对天拜了三拜,泪水在脸上纵横。
周围的士兵们也被秦康祭父,这悲壮的场景所感染,纷纷低下头,默哀。
高悠看着整个过程,脸上带着一丝沉重,脚步轻缓的走到身边,微微叹了口气,轻声说道:“秦康,你父亲看到你有这样的孝心,一定会为很欣慰。
你放心,我答应你的事,就一定会做到。”
秦康抬起头,眼中含着泪水,说道:“多谢太子。”
高悠轻轻的在他的肩头拍了拍,转身回大厅里去了。
众将也跟着他回到大厅,高悠对大家说道:“时间不早了,大家去休息吧。”
“太子也早点休息。”
高悠轻轻的点了点头,带着赵卓往后卓而去。
次日早晨,阳光透过窗户洒在青岩寨后院的走廊上,显得格外刺眼。
高悠坐在自己的房间内,神情严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