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否认几个小时前的经历是销魂的,甚至是□的。尽管顾许幻最开始反抗激烈,但是不影响裴中恺欣赏美女的心情,到最后顾许幻在癫狂中也失去自我跟着他的频率唱和,裴中恺解开了束着顾许幻手腕的T恤,顾许幻居然双手不待引导就搭了他的双肩,眉头轻蹙着,拱着细韧的腰肢追寻了男性的力量之源,发丝铺满了枕头和床铺,青油油的一片,衬了泛着粉色的肌肤,艳糜奢丽。裴中恺很满意这片被自己开垦的处女地,尽管他否认自己有处女情结,但这不能否认当一个男性开启一个女性的欲望之城后的豪情和兴奋,那种感觉不亚于颠覆一座固若成汤的城池。
裴中恺像是被施了法术,使了浑身解数,顾许幻的身体已经如出水般汗湿了,卷曲的头发粘在身上,晕睡在床榻之上。裴中恺拿了湿毛巾轻轻地擦过每个细节,中途仍忍不住亲吻四处的美好,把顾许幻的身体趴伏在床上擦拭背部的时候,触及□时晕睡中的人儿无意识发出的嘤咛让裴中恺的防线顿然失守,本身擦拭的手指变成了挑逗的琴弦,每一声琴弦之下是噬魂的娇音,裴中恺的心随着琴音和哼唱又变得鼓噪不安,重新覆在顾许幻的背上用更有力的琴声挑动美玉无瑕的身体。
裴中恺一口喝干一杯酒,无聊,恐怕是最近空窗期太久了的缘故,居然对一个陌生的甚至是青涩古怪的女人有了这么大的兴趣。
暮色渐垂,酒吧渐渐热闹起来,三五成群的年轻的和不年轻的陆续迈入门槛,今天是色度一个月一次的安静时间,摒弃了打盘的DJ和奇装异服的表演团队,舞台上只从上面打下一束光罩了弹着吉他唱歌的歌手。色度偏偏把最热闹的周六晚上搞这么一个“清醒地喝酒”的噱头,居然吸引了不少人,或者是与它太过炽艳的名字反差极大,或者是暧昧活着的泡吧人突然想纯洁一下,反正这种推出符合了许多人的心理,不吵不闹,就看吉他歌手一首一首唱过曾经的清纯青春。
今天的主题是校园民谣,当一曲《同桌的你》想起的时候,居然成了大合唱。裴中恺没有这伤春悲秋的经历,撑了桌子站起来要走,刚跨过两个桌面就被人从身后抓住。
“亲爱的裴,没想到你也在?”
裴中恺回头看是小米,今天居然穿了海魂衫一样的制服,脸上的妆也清淡了不少,寸短的头发带了一顶假发,直长发,配了蝴蝶结的发箍,不考虑这是色度,会让人以为是清纯的美少女。再看一桌的男男女女都是类似的着装,心里了然,这是借着色度的主题搞主题派对呢,咧了嘴,“小妹妹们,很巧。”
小米齐齐刘海儿下的眼睛媚着看了裴中恺,“裴哥哥,不和我们玩一下?”
裴中恺收拾了表情,“我老了,这主题也不符合我,你们玩儿,先走了。”说着甩开了小米的手准备走,没想到小米抓得紧被带了起来,然后就听一片唿哨之声,裴中恺回头看不由皱了眉,小米的海军裙实在是短,刚及臀部,就在这一扯一甩之间,自然风光被坐着的人看足。
“裴哥哥,我也不想待了,刚从学校出来我还没玩够呢才不要回忆。”小米嘟了粉红色的嘴唇拉着裴中恺的手。
裴中恺不想在这种场合和一个看似十七八岁的女孩子纠缠,大步流星出了酒吧,身后的小米跌跌撞撞跟了出来,嘴里不停地嚷着“慢点儿,慢点儿。”
出了酒吧门,裴中恺用力掰开小米的手,“你回去。”声音不大却威严。
“你去哪儿?”小米揉了手腕,斜挑着眼睛看向裴中恺。
裴中恺实在想不到这个刚刚二十的女孩子怎么就有了这样勾魂放荡的眼神,心里厌恶,“我去哪里跟你无关,你自己去玩儿吧。”
“我想跟你玩儿。”
“你玩不起,我也不想和你玩。”裴中恺迈步就要走,却被一个柔软的身体靠了上来,声音犹如奥德赛中海妖般诱惑,“没玩儿,怎么就知道玩不起,不想玩儿呢?”
裴中恺推开附上来的小米,“你年纪小不懂规矩,我不怪你,希望下次不要出现类似的事情。”
“那我要回家,你送我。”小米毫不介意裴中恺的冷淡,眼睛瞄向那边的汽车,任性地提出另一个要求,语气中的娇蛮就如孩子没有吃饱想吃的糖一样,与刚才的妩媚判若两人。
“对不起,我喝酒不开车,如果你缺钱,我可以给你一百块打车回家。”裴中恺并不吃这一套,从钱包里掏出一张纸币。纸币被小米抢走,抛下一句“再见。”扭身跑进了酒吧。夜风吹起头发和裙裾,主人却并不介意。裴中恺点了支烟,招了出租车,心想,如果自己有这样的女儿直接打断了腿锁家里,年轻人没这么玩的,女孩子放荡终究是自己吃亏。想完了又失笑,原来自己已经从非主流回归了主流,这样的想法怕是十几年前自己都不能理解的。时间他们的真不是个东西,可谁都不能不服。裴中恺心里骂句脏话,擡头看师傅正回头瞅了他,“到底去哪儿?”
作者有话要说:周五电脑染毒,今晨刚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