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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2章 求你 我这样受辱,够你饶我一日性命吗……(2 / 2)

......

“故事你听完了,你这柄刀能留至明日取我性命吗。”

恐陆斜怕她如昨日样做完戏再寻机会下手解决后患,她咬咬牙,伸手一把扯下自己盘带。

陆斜看得一怔,慌张道:“你......”

嗓子被急气倒淹引起呛咳,没来得及拒绝,就见‘祁聿’剥了自己腰带散了衣袍。

蹲身连忙伸手准备制止‘祁聿’动作。

他不要‘祁聿’这样,她这种先见之明后的认命妥协让陆斜犹如雷劈。

刘栩那个畜牲将人教坏了!

他不是那种人。

他边咳边用手摸黑下去,陆斜尚未碰到人,‘祁聿’主动握住他的手。

温软变得灼烫刺手,这下陆斜呛得更厉害,双目瞪直,恨不得眼睛能说话叫‘祁聿’快快放手。

正要甩手,‘祁聿’声音终于起伏一丝,浸着冰凉。

“当年为送你出去,我与刘栩做了个交易......”

‘祁聿’声音轻巧断在不可说中,陆斜脑中突如其来冒出了个念头,怔愣间掌心轻轻落下条若有若无之物。

是那条他曾发现却几次不敢细察的银链。

陆斜:......

他是没想到这等羞辱有朝一日‘祁聿’会亲手放入他掌心。

“若没刘栩,四年前我秉笔之位给你换良籍简单,可我这十年受制于他,在他手下总是有些难......”

毕竟刘栩恨不得抓着她事事逼她弯腰。

拿其它的话凑还是不得不说,她嗓子一涌再涌还是有些难以启齿。

指腹间银链缠着她心,叫人恍惚。

陆斜脏腑疼得肝胆俱裂,可若此时张嘴叫她不往下,不就是明言自己知道此物。

‘祁聿’该如何自处,如何想他们往前的那些时日,他又是个什么人......

陆斜眼眶酸涩难忍,喉咙也跟着颤个没完。

无数话在唇齿间都不知该如何不伤她颜面下出口。

祁聿心里无论如何挣扎都无果,以为死后有人收尸才会被人瞧见发现,是没想到这等浊物会以此形式见光。

可想着自己性命、想着祁聿。

她穿戴都穿戴了四年,张口究竟有什么难的。

她要活,还要陆斜心甘情愿守口如瓶,也要陆斜忍不下心以她身世胁她,更要......

她必须用此物钉杀陆斜心神,反叫陆斜予她生出亏欠不忍,将昨日她的所作所为一笔划过。

再一阵寂然无语,她缓好神。

“你知道优童馆里的小宦被人长期重金包下,可长时不在怕被旁人碰脏,这些老板或大人会在他们身下上锁吗。”

“就是这种。”

陆斜一阵晕眩,耳道杂音四起,气息已然绝在体内。

他此刻脏腑俱裂神魂皆散,还要忍着诸般翻涌心绪绞杀,生死不能大抵是这种吧。

‘祁聿’牵动陆斜的手,叫他实实在在握紧此物。

“我待你与旁人不同,老祖宗怕我心思不定......为了给你良籍,我被刘栩用此物锁了四年。我这样受辱,够换你饶我一日性命吗。”

‘祁聿’声音轻得落不到地,全悬在他耳畔。

她多年向死而生,怕是在当初踏出更鼓房直房门前就想清,自己一朝被发现不得好死这个下场。

她不畏惧此种下场,甚至安之若素、虚心平意,比常日情绪更淡漠。

陆斜强摁紊乱心绪:“你凭什么认定我一定会让你死。”

“我活着你能安心吗,我这种人为了保命不择手段,且我最不缺手段。”

陆斜根本来不及说他安心,只听‘祁聿’续道:“现下你什么都知晓,你活着我不安心,你要去死吗。”

“你还是不信我。”

他不小心握紧拳手,恰好将‘祁聿’递他之物扯紧。

‘祁聿’衣袍虽遮着此物,可他清晰看见‘祁聿’腰身因此战栗。

陆斜这才发现自己手上握住的不止是‘祁聿’性命,还有‘祁聿’未来一言一行,是她日日时时的桎梏。

即便他什么也未做,也成了刘栩那种时刻叫她受制之人。

他不向人举刀提刃,‘祁聿’颈侧也被他架好了柄能一剑封喉的利器。

人性贪恶,能从叫她屈尊倒杯茶开始,慢慢至旁的言行,再到不可收拾......这个过程循序渐进没有尽头。

陆斜若站她的此地,也会害怕这种无尽。

她不是宁可死,是不敢受胁。

‘祁聿’灼目盯着陆斜,他面上的情伤是真,可不够,不够陆斜往下为她所用。

刘栩还活着,且刘栩此刻还背着陆斜性命跪在御前,陆斜要如何‘活’过来,刘栩、内廷、朝廷又如何接受陆斜活过来。

她若受制于陆斜,刘栩发现端倪,刘栩烦她与陆斜走近的话,早晚要将陆府之事合盘托出。

背负陆詹事阖府性命与他的残身,陆斜今日饶她性命,来日指不定恨她死的不够可恨。

她轻轻启唇主动为陆斜排忧解难。

“你不必担心十二个时辰后我伺机茍活再杀你,我说话算话,能立即做给你看。”

‘祁聿’是要立即‘死’给他看么。

陆斜心下惊跳,“怎么,你要服毒?”

‘祁聿’摇头:“这里是文书房,有一物能要我性命——司礼监掌管的御批纸跟玺印。”

这纸张上所书犹如御口御笔御驾,权柄过甚,司礼监行用必报要到陛下跟前。

之前她烧宫私自用了张,是刘栩为她偷藏了去未禀,但今日再用,刘栩也藏不住这么多。

她要用御批纸的空签写状子,去刑部状告刘栩多年来累累罪行,刑部看这纸张只能受理此案,且一定会闹成三司会审,甚至能到御前陛下亲鞫。

“此物胆敢私用,无论圣裁断得如何,我都逃不过一死,还不脏你手。”

“我这种死法你安心吗。”

陆斜忿红了眼,他不安心!他怎么安心。

说了这么多......她再度软声求问。

“能给我一日性命吗陆斜,让我为祁聿再搏一次,我哥真死的屈辱无辜。”

“求你了。”

陆斜来意并不是取人性命,他只是想知道‘祁聿’如何掩着女子身份做了阉人进的司礼监,清楚后才能知道以后她的性命自己该如何护下。

怎么就成了饶她一日性命。

‘祁聿’不信他不言此秘辛、也不信他不以此胁她。

陆斜也不敢信她不再下杀手,因为她惯来的为人是不立险境。

他们二人究竟从何时拐到这条不归路上的,怎么就要必死其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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