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至于让她想窒息在这深吻之中。
阎十七越发的扣紧了她的腰身,腰间的沉重感被刺激的一发不可收拾,她似寻回了些神识,轻轻的推搡着他的手臂。
原本是想让他放开些,哪知阎十七直接锁住了她的手腕,越发扣紧了她的腰身继续加深着他们的亲吻。
痴狂的像是失去了意识,尽剩本能强势的掠夺着属于云婠婠的一切。
“呜~~”云婠婠柔弱的呜咽了一声。
她挣扎着咬住了他的舌尖,疼痛让阎十七瞬时清醒了一些,他微微移开唇瓣,云婠婠立即急切的喘息了起来。
眼尾已经烧成了枫叶秋色,泪眼朦胧的好似被谁生生欺负了一般,往日这双肆意骄纵的双眸如今尽剩下小意娇弱,春意绵绵的遮挡不住,是他从未见过的摄人心魄。
云婠婠刻意的平稳着呼吸,趁着阎十七失神,她蓦然勾住他的脖颈道,“小狼崽子,你是想谋杀你家尊上吗?”
软唇上的唇脂已经被晕染的只剩下浅淡颜色,她朱唇轻启,呵气如兰,阎十七却视若无睹的又吻了上去。
云婠婠眉眼微动,这还真是个随心所欲的小狼崽子。
她拉开了些距离,轻笑道,“人已经走了,赶紧滚出去。”
明明是笑着,可她眼里的警告意味却是明晃晃的,阎十七游离的神色蓦然就清明了,他抿了抿唇,心虚的退了出去。
他刚才有那么一瞬间想直接将云婠婠给扑倒了作罢,若他真的这么做了,他今夜怕是上不了他家尊上的软榻了。
他稳了稳心神道,“寒娇娆来的蹊跷,怕是已经觉察到了什么。”
“她看了本尊放回原处的账本。”
“若是如此,不如直接……”
“不急,事关寒氏,她会比本尊更着急,派人盯紧她就是,她会来告诉本尊那名为焰主之人的真实身份。”
“那寒逐月哪?”
“他不比寒娇娆机敏,便不用刻意的去点他,而且本尊也想看看,这般若城未来主人的本事如何。”
“是。”
魂与楼的拍卖已过了大半,随着时间的推移,拍品也越发的奇珍难寻,大阁里一片热闹非凡的景象,倒是将平日里阴沉邪佞的魔族都衬的有了些人情味道。
“赤金乌铸敛魂盏,五万金,恭喜小姐拍得。”司礼朝向的方向,正是云婠婠的那处厢阁。
而另一处厢阁里,慕萋萋正满脸不舍的盯着那赤金乌铸敛魂盏,这都是她相中的第几个物件了,偏偏全都落进了别人的手里,而且还是同一个人。
她愤懑的看向那处厢阁。
慕随免看了慕萋萋一眼,淡淡道,“魂与楼的规矩,不许在楼内抢夺拍品。”
“可是萋萋好想要。”
“同在二楼,你收敛点。”
“哥哥~~,你忍心看着妹妹喜欢的物什就那么一个一个的被别人抢了去吗?”
“正当竞拍,你没拍着而已。”
“哥哥~~”
慕随免不为所动,他道,“知道为何父亲让我这次陪你来魂与楼吗?”
“自然是因为萋萋长的太好看了,父亲担心来着。”
“担心?”慕随免赞同的点着头,他道,“父亲确实很担心你这次又带些不明身份的俊俏公子回去,你那后院都快塞不下了吧?”
“哥哥怎么能这么说哪?什么不明身份的俊俏公子,明明都是些盛名在外的贵族少年。”
“你还挺自豪的,这百年来,父亲母亲陆陆续续给你说了不下十门婚事,全都被你那后院里的人给搅合没了。”
“怎么能叫搅合哪,那是他们舍不得我,我也舍不得他们。”
慕随免无奈的捂额叹息,“我不想听你狡辩,这魂与楼是你想来的,等这次拍卖完了,你就老老实实的跟我回去。”
“老实不了……”慕萋萋为难道。
“为何?”慕随免颤声道,“你何时又闯祸了?”
“我昨日遇见了奉氏少主,那少主长的太好看了,我一时没忍住就……”
“就怎么了?”
“趁着他身边无人,将他骗到了陋巷深处……”
“慕萋萋,我分尸你,父亲要是知道了,我又要挨揍了。”
慕萋萋看着慕随免一脸死定了的神情,忽的笑出了声,“哥哥,你也太不经逗了,虽然前半段我是得逞了,可后面奉氏少主被别人给英雄救美走了,哎,真是好可惜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