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师姐,我真的可以扶你进去吗?”
“嗯?为什么要这么问?”
“没,没有。”阎十七有些手足无措,“我,我就是太高兴了。”
“我伤重,你高兴?”
“不,不是,我先扶你进去。”
木床有些咯人,云婠婠半躺在木床上看着阎十七在小屋里走来走去的就是一阵疑惑,他不会是入阵入傻了吧,怎么半点她家小魔卫的模样都没有。
“十七,你不是要熬药吗?”
“嗯,是,对,我马上去熬。”
“搬进屋里熬吧,外面的风沙太大了。”
“好。”
当初让夙离析做的愈伤梦境好似就停在她踏入无垣之域的多年以后,当时她重伤昏迷,落进了一个温暖的怀抱里,如此便对上了她现在的处境。
两处不同的地方,还能演个连续剧,倒是缘分不浅。
她托着下颌细细打量着熬药的阎十七,按照套路,他现在应该是不知道自己身处阵法里的,他将他完全当作了她的小师弟,而且这个小师弟深受她修炼的无情道荼毒,所以做事说话才会这般小心翼翼的。
当初是剧情不可控,苦唧唧了男女主,现在是她不受控,还不是想做什么就做什么。
可是该怎么做,才能自然又随性哪?
要不,失忆吧。
她勾了勾嘴角,柔声道,“十七,这里是哪里?我们为何会在这里?”
阎十七熬药的手一顿,他眸色微颤,迟疑问道,“二师姐不记得了吗?”
“记得什么?”
“这里是无垣之域,我做错了事情,被罚到了这里苦修,二师姐受我连累,也被罚到了这里苦修。”
“哦,是这样呀,那我这伤是苦修的时候受的?”
“嗯,是。”阎十七低声道,“二师姐会怪我吗?”
“呵,十七说什么哪,我为何要怪你呀,不论在哪里,我们在一起不就好了吗?”
“二师姐愿意和我在一起?”
“嗯?你今日怎么奇奇怪怪的,老是问我一些显而易见的问题?”
“没事,二师姐快些休息,等我熬好了汤药,再唤你。”
“好,正觉得乏累的慌。”
云婠婠不着痕迹的翻了个身,她掌中悄然生出魔息,将整座小屋都裹进了结界里,在魅惑歌姬的阵法里结界虽然说不上是牢不可破,但它们若想要突破这道结界,她便能立时知晓。
如今她的小魔卫懵懵懂懂的,万一被吃掉了,可就不好了。
云婠婠想着想着便因为身体的疲乏朦朦胧胧的睡了过去,她依然睡的不算安稳,整个身体忽冷忽热的仿佛在冷水和热水里反复浸泡,她有时冷的浑身发抖,有时又热的浑身出汗,她感觉自己在冷热里浮沉了许久,直到一息炙热将她的身体暖透。
她急喘了几息,只觉唇间舒服的难以忍受,她挣扎着睁开了眼睛。
阎十七唇瓣轻颤,他慌乱的避开了云婠婠的目光,便想起身离开。
云婠婠蓦然伸出双手勾住了他的脖颈,将他的唇瓣压到了她的软唇上,灵巧的软舌轻易的撬开了他的唇齿,炙热的呼吸在两人的喘息声中此起彼伏,她似不满足般渴望着阎十七的温度,逗弄的唇舌让阎十七很快迷失在她的热情里。
阎十七将云婠婠拥的更紧了些,他侵入她的唇舌间,主导着云婠婠的每一次呼吸,看着她的水眸沉入了欲//色里,眼尾泛起了薄红,他只想更欺她一些。
素色腰带落到了地上,她的衣襟微微敞开了些,白皙的脖颈在阎十七的唇齿下微微发颤,点点梅花正在肆意绽放,他尤不知足的□□上了她的锁骨,云婠婠唇瓣轻颤,似想将喃呢之音悉数吞下。
云婠婠的身子软绵成了水,由着阎十七肆意采撷。
“十,咳咳,十七,咳咳……”
云婠婠的轻咳声将阎十七的理智拉回了些,他看着她脖颈间的粉嫩吻痕,眸色便是沉郁到了极致,他轻喘了一息将云婠婠的衣襟给拢了拢,随即便将目光放到了一旁木桌的药碗上。
好似什么事儿都没有发生。
云婠婠轻瞥了一眼,淡笑道,“呵,我身子不舒服,你便是要我自己起来么?”
“不是。”阎十七应的急切而短促。
他抿了抿唇,才将目光又放回了云婠婠的身上,她脖颈间的吻痕印在雪白的肌肤上,美的不是星点半点,他心思微微荡漾,若是在那处再用力些,那些粉红只会绽放的更加美丽妖娆。
“咳,十七。”云婠婠软软道,“收敛些,我这还伤着哪,别表现的那么明显。”
阎十七眸色微变,他目光游离了片刻,轻轻的将云婠婠抱起来放在木床上半躺着,她身上的温度透过素色云袍沾染到了他的身上,他悠的轻喘了一声,赶紧放开了云婠婠。
他拿起了木桌上的药碗。
云婠婠立即嫌弃道,“我怕苦,不喝。”
阎十七低沉哄道,“不苦,荆棘草性甘味甜。”
云婠婠不依不饶,“可是,烫。”
阎十七继续哄道,“不烫,我尝过了。”
云婠婠勾起嘴角,娇嗔道,“那你喂我喝。”
阎十七轻笑道,“好,都听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