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小果提着清洁桶悄悄的跑过来,眼睛不断扫射着周围,“哇,这就是有钱人的生活啊。”
视线又落在看起来精致又好吃的糕点和食物上,没出息的咽咽口水,“啊,好香啊,晚晚。你说等会儿宴会结束,剩下的我们能不能求求经理打包回去啊,我从来没吃过这么贵的糕点。”
她手捂着嘴,声音越发低调,“听说一块糕点就几百块。”
桑晚拿着夹子的手顿几秒,若无其事的看向她,“小果,你赶紧离开。要是被那些有钱人注意到你,诚心找你麻烦。”
“对对对,那我去后面收拾。你弄完食物也赶紧过来,后面我一个人忙不过来。”
王小果边说边咽口水,视线落在糕点上拔都拔不走,恋恋不舍的提着桶一步三回头。
桑晚放下最后一块糕点,站在原地,眼里透着迷茫。
她从来没有干过这种活。
女主命格,哪怕家庭状况不好,总会在她成年后找工作遇到各种各样的情况。
不是遇到超级痴情的富二代帮助她,就是在路上随便扶一个老奶奶都是出身豪门。
她成绩好也有奖学金,所以她真正打工的日子并没有几天。
可是这些天,她一直在找工作的同时,跟王小果一起打零工。
在奶茶店学着做奶茶,去跑跑外卖,现在这种聚会需要大量临时服务员,她又被王小果拖着来做。
她张开手。
短短几天,原本就粗糙的手变得更加不好看。
找不到工作的压力,让她喘不上气。
到处打工维持生活,和王小果合租在廉价的出租屋里面,就连厕所都是一堆人在用。
她不是没和王小果说,两个人搬出去住。但王小果不愿意,说这样会开销更多,算算账的确不合适。
京城物价很高,她们两个负担不起。
“唉。”桑晚回想起这些天吃的苦,忍不住叹口气。
突然意识到自已在唉声叹气。
她又立刻转身去找王小果。
不就是工作吗,她没问题的。她靠双手赚钱,辛苦点怎么了。
我不会后悔的,绝对不会。
八点。
拍卖聚会正式开始。
这种拍卖聚会不是正式的拍卖会,而是将需要拍卖的东西放在一个个透明盒里面,明码标价。
需要的就直接跟负责的经理说一声,拿走就好。
主要的目的,其实还是社交。
“桑晚,王小果。”经理满意的看着她们,“你们今晚干的不错,待会儿你们去宴会厅,伺候那些少爷小姐们开酒玩乐
你们年纪差不多,去了更方便,但不要得罪他们,记住了吗?
做的好的话,今晚工资给你们多加两百。”
伺候这两个字,让桑晚脸上礼貌的笑容僵硬两秒,王小果使劲点头。
宴会厅,卡座。
“陆凛洲不说今天会来吗?这都八点过十分了,还不来,过分啊。”中间沙发上,一个梳着背头气质痞里痞气的帅哥笑着吐槽。
“陆哥忙得很。”另一个娃娃脸看着特别小,一开口却是一口糙汉音的英俊帅哥调侃,“傅哥你是不是被骗了啊。”
唰啦。
卡座的水晶帘子被人从外面掀开,漂亮的女孩探头张望,“陆哥来了,带了个女伴。”
“真的假的。”傅奕辰不相信的站起来,“走走走,出去看看,他铁树开花啊。”
娃娃脸的齐成风跟着双手插兜走出去,“不会是白秘书扮的吧。”
“哈哈,草,还是你会想,小风,小心陆凛洲知道捶死你。”
七八个人从卡座说笑着走出去。
宴会厅的大门被工作人员推开,陆凛洲穿着专门定制的西装,斯文儒雅的走进来。
他弯曲着胳膊,上面搭着一只轻柔的白皙小手。
众人望去,不由发出抽气声。
一时间,整个大厅鸦雀无声几秒后,就是此起彼伏的呼吸声。
“那是陆爷吧,身边跟着的居然不是白秘书,而是女人,我没看错吧。”
“果然,陆爷就是陆爷。不开荤,一开荤就是顶级美人,靠,真是什么好事都归他。”
“这女孩从未见过,从哪里找来的宝贝。去打听一下,快去。”
陆凛洲抬腿往前走,伸手拍拍他胳膊上轻微颤动的小手,“别怕,有我在。”
我不怕,我那是兴奋的。
宁南桔脖子上亮晶晶的如同一个项圈的圆形项链,在水晶灯的照耀下,上面的钻石闪耀夺目。
浅蓝色的抹胸裹身长裙,到大腿附近开叉,隐约露出又白又直的长腿。脚上踩着一双配着色的镶钻细高跟鞋。
陆凛洲带着她面无表情的一步一步朝着里面走。
搭着的毛绒绒的浅蓝色披肩,随意的顺着她纤细漂亮的肩膀滑落,深海般的颜色衬托的她雪白的肌肤更加动人。
披肩长到地面,在光滑干净的大理石地面上轻轻拂过。
毛绒厚重的质感,给人一种雍容华贵的感觉。
这条华美至极的公主裙,穿在宁南桔的身上,没有给在场的人一种失重感,也不会让人更多的去关注这条漂亮的裙子。
因为大家很快又被女孩的脸给惊艳到。
只需略施粉黛,便可倾国倾城。过多的词语堆积,都是对她的亵渎。
陆凛洲黑眸扫过众人,尤其是一些男人。他的眼神带着警告和严肃,吓得众人回过神来,聊天的聊天,吃东西的吃东西,不多时又宴会厅又恢复热闹。
只是还是有若有若无的视线,总是轻飘飘的往这边过来。
该死。
真想给她打造一个完美的笼子,将她关在里面,独属于我一人。
“陆哥。”
齐成风笑着挥挥手,视线落在宁南桔身上,“嫂子好,我是齐成风。”
他指着旁边一脸花痴的傅奕辰,“这是傅奕辰,我们俩是陆哥从小长大的哥们。后面那几个是朋友,怕嫂子记不住,就不介绍了。”
“嫂子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