藏二从屋顶上跳下来,手中拿着个盒子交给藏一。
此时。
阮香兰正拉着宁南桔的手,商量着去法华寺烧香拜佛的事宜。
谢时洲就安静的坐在一旁椅子上,默默喝茶。
谢国淮也一样。
他们家的规矩,女人们说话商量事,最好别去插一嘴,否则倒霉的是自已。
谢时洲不太明白,但照做。反正爹是有经验的,从小到大,他看见最多的就是,爹被打的“活蹦乱跳”。
想想若是宁南桔“打”自已,好像也挺好玩的。
藏一从外面进来,俯身将手中盒子递过去。
之后便离开。
阮香兰眼尖的看见,随口问一句,“这是什么?”
宁南桔好奇张望过去。
谢时洲站起来走到她身边,将盒子打开递给她看。
她随手接过来,将里面的东西拿出来。伴随着一声声清脆的响声,她歪着头好奇地看看。
这玩意儿居然是一个铃铛,系在皮质革履上,很小,不像是带在脖子上的。
看着这个东西,她想起之前给陆凛洲买的项圈,有异曲同工之妙。
难不成他不给她打造鸟笼,给她买了类似项圈的东西。
阮香兰比她更好奇,接过去看上一眼,又还给她,“这是什么,不像是首饰。”
“是脚环。”
谢时洲将宁南桔手中的脚环拿过来,蹲下来,将她的裙子稍微拉起来一点。
脚环扯开,将它系在她脆弱白嫩的脚踝处。
颜色是棕色的,越发衬托她的皮肤雪白。
宁南桔随便动一下,铃铛就响起来。
她一愣。
谢时洲很满意地站起来,唇角勾起一抹得逞的笑容,“这样只要你在我周围,听声音就知道你在哪里。它有特殊打开方式,仙儿自已是打不开的。”
听起来你挺自豪的。
阮香兰脸蛋一垮,露出不赞同的神色,“胡闹!宁宁是你的妻,又不是小动物,怎么能绑着?”
“快给宁宁弄开。”
谢时洲根本不听她的话,深邃的黑眸直勾勾地盯着她看。
宁南桔抬起脚晃动两下。
叮铃铃的清脆声音,别说真的挺好听的。
她觉得好有意思,反正她不怎么出门。就算待在他身边,让他随时随地知道自已在哪,也不会掉金币,无所谓啦。
“没事的,娘。”她一边口头安抚阮香兰,一边抬眼冲着谢时洲俏皮地眨眨眼。
仙儿喜欢。
谢时洲从她的眼神里看出来,唇角勾起的弧度更上扬几分。
“……”
阮香兰看看自家的变态儿子,又看看自家乖乖的儿媳妇,觉得自已里外不是人。
算了算了。
她摆摆手,“懒得管你们。”
儿媳妇都乐在其中,她管什么。
之后的京城依然繁华盛世,没有经历什么太波澜的大事。
最为人津津乐道的,还是京城第一美人宁南桔和谢阎罗将军的婚事。
本以为很快就会散,没想到几年下来,反而成为京城人人称赞的模范夫妻。
尤其是谢时洲,将面具摘下后,顿时引起京城很长时间的讨论。
人人都在说,原来谢将军长这样,可当真俊美,配得上京城第一美人。
也有人看脸识人,说谢将军长这样肯定不是坏人。
一时间,他的口碑倒是比之前更好。
转眼间,好多年过去。
桑晚已经25岁,她从后门出来,手里握着自已的卖身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