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诡异的打扮举止也有了解释?!
这一切古怪的行为,放在了邪教份子的身上,似乎也变得可以理解了起来。
但是那两个人制造了这么多起案件,就可以看出他们相当缜密严谨的作案手法,
不可能单独就靠着两个人做到,在他们的的背后,一定有更加庞大复杂的关系网。
其实这些刑迟他们早晚能够想到的,不过是因为他们这段时间太累了,
基本上都没怎么休息,所以一时间想不到那么多。
时间已经过去了这么久,拖得越久,失踪者就多一分危险,他们必须得抓紧时间去解救他们。
可是新的问题又重新被摆到了大家的面前,
但关键的问题是,邪教分子在暗处,他们在明处,
无数人隐藏在地下,多年来,早已经根深蒂固,与地脉血肉相连到了一处,他们又该怎么找到那伙人呢?
如果用最传统的方法——人海战术,无疑是大海捞针的行为,极有可能费了大把力气,却得不到一点回报。
他们有时间,失踪的受害者可没有时间等。
心急如焚,刑警们的大脑飞速运转着,一个又一个方法从脑海中闪过,却怎么也找不到最万无一失的办法,
杨总烦躁地捋了一把头发,嘟囔着,
“可是我们怎么找到他们啊?”
伊瑜颜想说什么,身边传来了一道冷意十足的声音,
“瓮中捉鼈。”
伊瑜颜挑了挑眉,正好,想到一块儿去了。
“瓮中捉鼈?”
这句话实在过于言简意赅,杨宗不明所以地重复了一遍,满眼迷茫,
“什么意思?”
他的话也代表着绝大多数人的想法。
“封锁现场,除记者外,不许任何人进入,去和电视台那边沟通,就说我们已经在鬼楼那里找到了关键证据。”
他缓缓擡眼,如同电影里的慢镜头回放一般,目光如同冰刃一样无比锋利,重重地击凿着每一个人的心,
“他一定会回来的。”
他的声音很冷淡,带着不容置疑地笃定。
大家的心神一震,重重地点头,
“收到!”
所有人全部离场,只剩下了两个人,会议室就像是退潮之后,将一切都冲个干净,只留下了岸滩细软的白沙。
刑迟坐在靠窗的位置,室内光影明暗交替,他的一半身子在光里,另一半藏在阴影中。
他垂下了长睫,遮住了眸中情绪,任由昏暗的光影勾勒出消瘦漂亮的下颌骨线条。
不知过了多久,他才终于从思绪里抽身而出,
忽然发现了不太对劲的地方,刑迟微微侧头,清冷的目光中夹杂着些许疑惑,
“你怎么还在这里?”
“不是吧,我的刑队长。”
伊瑜颜撑着下巴看他,浑身透着漫不经心地姿态
“卸磨杀驴也不是这么用的?”
很明显,刑队长没有注意到最后一句,注意力全部放到了那句“我的刑队长”上面,
在伊瑜颜有些诧异的目光中,刑队长的光洁如玉的耳根处竟然慢慢地弥漫出桃粉色,
他的神情一如既往地镇定,殊不知耳后的春色早就将他出卖了个干干净净。
倒不是完全因为那一句“我的刑队长”,而是由那句刑队长,想到了之前伊瑜颜冒出的那声语不惊人死不休的“夫妻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