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再给我点时间...“察觉到林凡的出现，苏瑶迅速挂断电话，脸上重新挂上温柔的笑容：“早安，我煮了咖啡。“
“和谁通话？“林凡接过咖啡，状似随意地问道。
“我妈，“苏瑶转身去拿吐司，“她担心我的恢复情况。“
林凡记得苏瑶的母亲三年前就去世了。咖啡杯在他手中微微颤抖。
上午九点半，林凡借口公司有急事出门。驱车前往翠湖山庄的路上，他给助理小王发了信息：「查一下苏瑶昨晚的通话记录，还有，我书房电脑的登录记录。」
翠湖山庄3号别墅隐藏在茂密的树林中。林凡按响门铃，开门的竟是他最大的商业竞争对手——陈明。
“林总，久仰。“陈明西装革履，笑容可掬，“请进。“
林凡站在原地：“什么意思？“
“别紧张，“陈明摊手，“我只是想谈笔交易。听说贵公司即将进行B轮融资？正好我对你们的AI医疗项目很感兴趣。“
“我们不需要你的投资。“林凡冷声道。
陈明笑容不变：“恐怕由不得你。你的技术总监张伟已经同意带着核心算法加入我的团队，条件是我帮他解决...一些私人问题。“
林凡脑中闪过张伟最近频繁的请假和心神不宁的样子：“你威胁他？“
“商业手段而已。“陈明递过一个平板，“看看这个。“
屏幕上是一段监控视频：昨晚凌晨两点，苏瑶在林凡的书房操作他的电脑，拷贝了大量文件。
“不可能！“林凡声音发颤，“她昨晚一直和我在一起。“
“是吗？“陈明滑动屏幕，显示出另一段视频——苏瑶在凌晨三点离开公寓，上了一辆黑色轿车，“你确定你了解你的'女朋友'吗？“
林凡的手机突然震动，是小王发来的消息：「林总，查到苏小姐昨晚确实有通话记录，对方号码是虚拟号。另外，您的电脑在凌晨两点四十五分有过登录操作，IP地址追踪显示...就在公司附近。」
世界在林凡眼前旋转。他想起苏瑶异常的言行，陌生的香水味，关于母亲的谎言...一切都有了解释。
“她是谁？“林凡听见自己嘶哑的声音。
陈明满意地笑了：“这才是谈生意的态度。苏瑶确实失忆了，但不是你想的那样。我们只是...帮她植入了一些新记忆。现在，她是我最好的商业间谍。“
“你对她做了什么？！“林凡一把揪住陈明的衣领。
“冷静点，“陈明轻松挣脱，“她自愿的。你以为她为什么能这么快'恢复记忆'？因为她根本不是你的苏瑶——真的苏瑶早就死在医院了。“
林凡如遭雷击，耳边嗡嗡作响。他想反驳，但理智告诉他陈明说的很可能是真的——那个“苏瑶“确实有太多不对劲的地方。
“你想要什么？“林凡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很简单，“陈明整了整领带，“你公司51%的股份，以及AI医疗项目的全部专利。作为交换，我会告诉你这个'苏瑶'的真实身份，以及...你真正的苏瑶到底发生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