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借着跟爸爸说话的由头,开始把脚伸到桌下,她哥的大腿上。
家里几年前就安了地暖,是以家居服穿的跟夏装没什么两样。
她白里透红的脚丫,从拖鞋里退出来,然后就缓缓顺着哥哥流畅结实的小腿肌肉往上撩。
直撩到她哥出其不意的呛了饭,忍住涨红的脖子偏头看她。
她咬着筷子,装傻充愣:“怎么了,哥哥。干嘛用这幅眼神看着我。”
爸爸听到动静,也疑惑的看过来。
迟泽周抿了抿唇,怕桌下的事情被发现,只得忍气吞声。
“没事。”
云蝶之占上风。
最后饭吃的差不多了。
她的脚就没从她哥的腿下来过。
后来大胆,直接一只脚架到她哥腿上。
爸爸浑然不知。
迟泽周低头吃饭。
云蝶之照旧喋喋不休。
直到爸爸先吃饭完,起身去厨房放碗筷。
她本来想继续逗一下她哥,毕竟从她腿搭上起,她哥突然就变得很安静,甚至整个人很紧绷。
低头晃眼一看。
一看就看出了大问题。
漂亮的女人飞快摆正脑袋。
迟泽周咬牙切齿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满意了?”
云蝶之脑中警铃大作,哪知道自己就是搭下大腿,她哥那里,竟然就、就鼓了起来。
放下腿,穿上拖鞋,说了声‘爸爸我吃好了,我上去了’,就以百米冲刺的速度,朝着楼上跑去。
爸爸诧异的看过来:“蝶蝶跑那么快干什么?”
腿上没了不安分的诱惑。
迟泽周终于能够放松下腹,就差咬着牙说道:“可能是知道自己死到临头了吧。”
爸爸:“......”
啊哈哈哈哈哈!
约莫是知道儿子和女儿在闹腾,爸爸也司空见惯,只笑了笑,举起手来,说自己谁也不帮,哥哥和妹妹的矛盾,自己解决。
那七年给迟建民留了下很多阴影。
女儿不在身边,儿子也整日忙的不见踪影。
他知道儿女大了不留人,但算起来,自己身边最亲近的人,也只剩下了儿女。
试过从天黑等到天亮的滋味吗?
没了蝶蝶的聒噪嬉笑,更没了泽周的稳重陪伴,他那几年里,坐在客厅里,失眠就是一整夜。
他这辈子对儿女的要求不多,就是健康的活着,以及在自己身边。
其他的,他别无所求。
-
云蝶之躲房间里看漫画。
她想着只要自己在房间里,那么自己就是安全的。
门上传来有节奏的敲门声。
“不开不开,打死不开。”
她侧躺在床上,悠闲的翻着页。
此话一出,门上停了。
然后,就没了动静。
聚精会神听了几下。
今天这么容易放过自己?
等了快有半个小时,看确实没有大事发生,于是云蝶之试探着开了一条缝,想着看她哥在对面,到底在干什么。
诡异的是——
那边门是开着的,但是没开灯,室内黑压压一片,也没有人的样子。
云蝶之想说她哥是下去了吗。
可她刚伸长耳朵听门外的动静的时候,没听到有踩梯声。
抱着怀疑的心情,她走了过去。
“哥?”小声唤。
没人应。
“迟泽周?”
还是没人应。
咳了下嗓。
“混蛋,禽兽,大变态?”
喊了好几句她平日里不敢当面骂她哥的浑话,结果还是没有回应。
这么奇怪的吗。
她放松警惕,几步慢慢走进去,从光明直接踏进黑暗里。
结果才刚走进去。
身后的门就突然就被人关掉。
还没反应过来,她就被甩到了床上去。
云蝶之惊恐万分,还没叫出声,灯被打开,迟泽周直接俯下身,再度捂着她的嘴,做了一个嘘的动作。
她眼神示意:这是在干什么?快让自己起来。
哪儿知道,迟泽周眯了眯眼睛,脸上露出几分耐人寻味的表情。
他声线降低问:“还跑吗?”
云蝶之腿被他压住,整个人动弹不得。
这摆明了是赤.裸裸的威胁。
她看着上方的人:“我可以跑吗?”
迟泽周轻佻:“你说呢?”
她睁着清凌凌眼:“我犯了什么错?”
迟泽周迷之微笑:“你没犯错。”
那就是没事了。
她装傻的笑笑:“那还不让我起来?”
迟泽周勾起冷冰冰的唇:“你是犯了死罪。”
云蝶之:“......”
在紫阁公馆,他可以忍受、放纵。
在高祖祖灵堂,他也可以当没事发生。
但那是在饭桌上,更是在爸爸眼皮子底下,她还在跟自己玩擦枪走火的游戏。
那她的下场就只有一个——看他怎么收拾她。
云蝶之没辙了,只好佯装哭泣。
但迟泽周却不打算轻易放过他。
手指缓缓绕过她一缕发丝,缱绻,暧昧。
云蝶之还不知道她即将要经历什么,恐慌和无知,让她只好放低身段求饶。
迟泽周安抚:“先别哭。”
她以为有了希望,天真又无邪说道:“是要原谅我了吗?”
迟泽周不明所以:“因为一会儿有你哭的时候。”
云蝶之:“.....”
不知怎么的,他越平静,她就越起鸡皮疙瘩。
直到——
她哥突然低头吻住了她。
云蝶之:“?”
这是惩罚吗?
迟泽周,敢说这不是你t借机给你自己谋福利?!!
说是这样说。
但她也没拒绝。
她让迟泽周跟自己住一起,三番四次的撩拨,就是为了有这一天。
她不要苦兮兮的虐恋,精神上得不到补偿,但至少□□上得给自己安慰吧。毕竟她对其他男人也起不来反应,唯独他。
他吻的轻柔,起初只是触碰,吸吮。
舒服的节奏,让平躺的云蝶之渐渐放松警惕。
男人的掌心仿佛有了某种魔力,让她的身体不想离开它。
揉捏的力度,或轻或重。
云蝶之舒服着一张脸,哑着嗓子说能不能再多一点。
迟泽周亲了一下她白皙的耳垂,声线带着致命的性感低沉:“这就不行了?”
他还没正式来真的。
云蝶之见她哥竟然取笑自己的丢盔卸甲。
女人伸出两只细长的手臂,搂住她哥粗壮的脖子,两眼氤氲的挑衅道:“到底是你不行,还是我不行?”
迟泽周闭眼低低笑。
觉得过了这么些年,她底色依旧不改,还是从前那副不知天高地厚、横冲直撞的样子。
迟泽周不再废话,而是埋头专心。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这间见证了哥哥从少年,再到成熟稳重男人的卧室里,空气也逐渐变得稀薄。
云蝶之都准备好要到了一刻的时候,他却突然停了。
只见男人擡起头,唇色绯靡湿润的,对着人勾唇说道:“惩罚结束。你可以走了。”
意犹未尽,并且只差最后一下的云蝶之:“?”
请问,打断人高.潮,该判几年?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乱枪扫死吧你个打几把混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