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阙开心了,笑着对宿行道,“你看,这样你就又有仆人了,好好干,你会成为比你太爷爷还要厉害的天君。”
牡丹察觉到默景的手有些抖,不动神色的挡在默景身前把他严严实实的挡住了,在兰阙看过来的时候还对着他微微一笑,兰阙道:“傅潮歌这时候应该去镜湖了,下次我再去找默景,他真的特别好看,我先走啦!”
说完,就化作一道金色流光飞走了。
“欸!”一直躲在门栏都的几只小金乌看着离开的兰阙,连喊他留下的话都没能喊出来兰阙就消失不见了。
朝露:“他不会真的忘了快要昼木祭了吧。”
晨辉:“本来是来找他询问写祝词的墨该用哪种墨,还要字体上要涂抹哪种灵粉的。”
夕暮:“他变心了,肯定的!”
初阳:“呵!”
月神一溜烟的跑进去拽住了宿行的手腕,在宿行茫然的目光看过来的时候,道:“卖给我,金乌大人的羽毛,卖给我!价格你开!”
初阳等人:......
随即,初阳带着朝露等人找到了牡丹,对牡丹拱手道:“牡丹仙子。”
牡丹回礼道,“金乌少主。”
初阳:“我们族长可能不太了解人情世故,若有冒犯还请见谅。”
“无碍。”牡丹看起来并没有太生气。
而且兰阙已经离开了,花神们也没有待在这的理由了,正要带着默景回去,边走便道:“咱们花神最不可得罪的就是金乌大人了。”
看着默景一脸不怎么服气的模样,牡丹也有些生气了,戳了戳默景的脑门,“看你刚诞生不久,我就不与你太生气了,你要知道,万物生长离不开太阳,更何况我们花神?那完全就是依托着太阳为生。”
默景小声的嘟嚷,“那世间万物还离不开水的滋润呢,水神难道就和金乌大人一个等级了吗?”
“那不一样!”牡丹觉得自己更生气了,“死了一个雨神,还会诞生新的雨神来顶替这个位置,金乌不一样,天地间只有这一个,死了真的没了,或者说他走了,我们也没有第二个太阳了。”
“走?”默景不明白,“他走到哪儿也还是在这个世界啊。”
牡丹可不像他想的那样简单,“我总觉得这样特殊的存在有他的特殊权利,只不过是我们不知道而已。”
而初阳等人,正要去镜湖逮兰阙,半路却突然停下来了,朝露一脸好奇的看着初阳,“怎么了少主?”
初阳右手把玩着玉箫缓缓的拍打在了左手的掌心,眸光微动计上心来,“我有办法让族长回去了。”
而镜湖那边,真龙原型缩小盘在雪绒花树的一小截枝丫上睡的正香。
太上忘情后背抵着雪绒花树的树干,半屈起一条腿,怀中抱着妄情神色淡然的看着镜湖的景色。
兰阙过来直直的扑在了他身上,一双眼睛闪闪发亮,“嘿!”
妄情剑锋出鞘三分抵在了兰阙脖颈侧面,兰阙不以为意,看着太上忘情淡漠的双眼,径自伸手,用指腹抵着剑锋锐利的一端移开了妄情,“剑是好剑,没有一点儿灵气,伤不了我分毫。”
傅潮歌理也不理他,收回了剑就不管他了。
兰阙在他身边坐下,觉得自己可以就这样和傅潮歌坐一晚上,直到要开始东巡,“你在想什么?”
太上忘情很是认真的回复了他这个问题,“我白天与珏尤打了一炷香。”
“然后呢?”兰阙问。
太上忘情眉头皱的很深,“我只赢了他半招,一开始出第三招的时候我迟疑了一瞬,不该出那个差错。”
天神打起来没完没了的,正经的决斗不打个几百年很难收场,所以天神们特意给切磋定下了时间的限制,只有一炷香,同样的两个人每天只打一场。
一炷香过后,无论结果如何,都只能第二天打。
雪绒花树下已经泛起了点点蓝色的荧光,那是栖息在雪绒花树上的小精灵,在夜晚开始活动了。
兰阙站了起来,把傅潮歌也拽了起来,“你怎么满脑子就打架和练剑?我陪你过两招。”
太上忘情狐疑的看着他,“你要烧了这里?”
不怪他这么想,金乌的太阳真火,没几个人扑得灭。
“我不用火。”兰阙耸了耸肩,“存粹和你武斗,比招式,你也不许带上灵力,我看你挺喜欢这里的,要真毁了,你伤心怎么办。”
太上忘情面无表情,要是真毁了,他会换一个地方。
本来真龙在树上睡的正香,一阵刀剑相交的声响把他吵醒了,他有些烦躁的睁开眼睛,发现树下两个人正在切磋过招。
他仔细看了一会儿,发现这不正是上次在树下没羞没臊的那两个人吗?
怎的打起来了?
房事不和谐?
还是说在争论上下的问题?
看着看着他就发现,这两人还是有两把刷子的,一人用剑极为老练,剑法极为精妙,虽然没有灌注丝毫灵力,但是剑势依旧骇人。
另外一人看起来似乎是用剑的新手,对剑也似乎不怎么熟悉,但是悟性极好,还懂的见招拆招。
不一会儿,他就看见那个一身红衣的少年用身体接住了一剑,然后趁机把那个白衣青年扑倒在了地面,听他道“你这一招很好啊,但是只攻不守要是一击不成被敌人反击怎么办?特别是我这样皮糙肉厚的神兽,是可以硬抗一招的。”
太上忘情的神色也变得认真,“那我就努力让这一招成为一击必杀的绝招,再坚韧的神兽也扛不住。”
兰阙笑了笑没有在意,只是伸手去解他的腰带,“今天陪你练了这么久,我要奖励。”
树上的真龙:?????
你们又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