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阳跳下了床,“你不准过来!”
段墨寒一步一步往前走,直到把温阳逼到了墙边,修长的手指轻抚过温阳白皙的脸颊,病态地说:“君伊泽的怀抱是不是很温暖啊?那天和他接吻是什么感觉?嗯!说话啊!”
段墨寒说到最后近乎是用吼的,温阳红着眼看着段墨寒,崩溃地摇着头,“我求你了,你别逼我了!”
“你这次真的惹怒我了。”
段墨寒掐住温阳的脖子,低头吻住温阳的唇。
“呜呜——”
温阳无力地哭着,手拍着段墨寒的手,他快窒息了。
段墨寒的舌勾着温阳的舌,近乎啃咬的接吻,把温阳的嘴唇和舌头都咬破了,直到温阳扒着他的手无力地垂下,人已经喘不上气儿了,他才放开温阳。
温阳腿发软的往下滑落,“咳咳——”
段墨寒揽腰把温阳抱起来,“不想君伊泽死,你就老实点儿。”
温阳绝望地阖上眼,只能任由段墨寒把他带回了家。
还是熟悉的卧室,和他离开前没有任何的变化,他以为段墨寒会教训他,没想到段墨寒只是抱着他睡了一晚。
第二天早上六点,温阳醒来,段墨寒早就已经离开了。
温阳木讷地看着天花板,眼泪染湿了脸颊,他看不到任何的希望,似乎唯有死亡才能让他解脱。
可他和白宇晨承诺过,无论如何他都要活下去,他要幸福的……
“砰——”
门被人暴力地打开,沉着一张脸的段墨寒快步地走到床前,伸手把温阳拉了起来,急切地吻住温阳的唇。
“呜呜……你……”温阳推着段墨寒的胸口,用力地咬了一下段墨寒的唇,血腥味润湿了唇瓣,“放开我!”
段墨寒松开温阳,舔了舔受伤的唇,眼中带着温阳看不懂的情绪,有愤怒,好像还有一丝悲伤。
“把衣服脱了。”
温阳愠怒地看着段墨寒,手紧抓着床单。
过了片刻,他移开了视线,把睡衣扣子解开,露出了白皙的肌肤。
段墨寒把温阳推倒,欺身压了下去,唇轻吻过温阳的额头,一路向下,白皙的脖颈上留下了斑驳的红痕。
最终,他停留在温阳平坦的小腹上,停了好久,久到温阳都忘记了呼吸。
“温阳,你为什么就不能留在我身边……”
温阳擡手盖住眼睛,他很想问段墨寒,我为什么要留在你身边?
段墨寒打开床头柜,拿出了避孕套。
“嗯——”
温阳咬着唇,不让自己发出声音。
段墨寒没有和往常一样逼着温阳叫出声,就像个无情的机器,机械的运动着,空气中弥漫着压抑和悲伤。
两小时后,段墨寒抽身离开了。
温阳缓了五分钟,起身去了浴室,看着身上布满的痕迹,他用力地搓着,直到皮肤往外渗出血珠,他才停手。
洗完澡,温阳从衣柜里拿出一套灰色运动服穿上,刚下了楼,别墅的门被推开了。
君伊泽穿着一套黑色的西装,左脸颊上贴着一块创可贴,看着沧桑了不少。
“温阳,我来接你回家了。”
温阳的眼睛在一刹那间就红了,他垂下头,“伊泽哥,你回去吧,我不能再拖累你了。”
君伊泽走到温阳身前,伸手把温阳带进怀里,“段明开了记者发布会,以后我就是段氏的接班人了。”
温阳擡起头,湿润的眼眸看着君伊泽,“他真的不会伤害你吗?”
“我现在能站在这里,不就是最好的证明吗?”君伊泽轻柔地帮温阳擦着眼泪,“段明和他断绝父子关系了,没有了段家少爷的身份,他再也无法威胁你了。”
温阳擡手捂住眼睛,低声哭着,他终于可以离开段墨寒了。
君伊泽把温阳抱上了车,经过路边药店的时候,温阳让司机停车,虽然段墨寒做了措施,但他还是不放心。
距离药店不远处,停着一辆黑色莲花跑车,段墨寒阴沉地看着在那儿吃避孕药的温阳,沉声问:“都安排好了吗?”
司机说,“少爷放心吧,我都安排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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