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那些照片,有在小区里的,有在靖南乐府的,还有在酒店的,也没见过他身边出现什么女的。”
“我觉得淮安可能真的就是因为工作。”
纪母也信了这番话,主要是照片也做不得假。
她叹了口气,“就算是工作……昨天,依柔又喝得酩酊大醉回来,还是陈家那女儿送回来的。陈家那女儿说,依柔因为淮安搬出去这件事情,心情不好。”
“这还没有多久吧……要不,你让依柔搬过去和淮安同住?”
“你以为我没想过吗?要是有这么容易,我何苦这么愁。淮安连房间都不愿意让人进去,我要是让依柔住进去,他倒是不会和我吵架,但是他二话不说,肯定会搬走了。”
“那这……你想他们两个培养感情,两人总得待在一起。实在不行,你在淮安附近,给依柔买套房,让两人住一起。”
纪母沉默了,“我想想和淮安怎么说。”
余图一出差三天,徐时曦就一个人独自吃午饭,吃了三天。
第四天,余图一回来了。
两人中午就在一起吃午饭。
虽然每天都会和徐时曦吐槽她的“数猪”生活,但是还是不妨碍她当面吐槽。
“……这真的颠覆我的认知,我真的,在那边三天,什么东西都没吃下去,我睁眼闭眼,就是那猪,那味道……全是一把辛酸泪啊。”
徐时曦笑了出来,又觉得显得自己太无情,又强忍着不笑,那样子,有些滑稽,又有些搞笑。
“你想笑就笑吧。我反正心已经死了,你再怎么样也伤不到我。”余图一边吃,边冷酷地应对。
徐时曦边笑,边看着余图一,她已经快吃完碗中的饭了,“要不,再点一碗饭?”
“你以为我是猪吗?”余图一翻了个白眼,但很快,“算了,不能这么说……不吃了,我想到他们,我已经饱了。”
徐时曦笑,“那我结账了?”
“嗯,结吧。”
徐时曦结完账,对着正在玩手机的余图一说,“走吧。”
余图一收好手机,长长地叹了口气,感慨万分,“好想吃海底捞啊。”
“你不是刚吃完吗?”
余图一瞥着她,像个无法抒发自己满腔愤懑的诗人,“那也不妨碍我想吃。”
“那今天晚上吃?”
“不行。绝对不行,没有6.9折,我绝对不干这种事情。”
徐时曦戳破她的美好幻想,“你周一到周五,都得要上班。”
余图一“痛苦”地闭上眼睛,又睁开,眼中闪烁着激动的光芒,“要不明天我们请假?”
刚说完,自己先摇头了,“算了算了,总感觉请假挺不好意思的。我还是上班吧。”
“想请就请啊,反正离了你,也不会有什么事情。本来工资就那么点。”
余图一:“你不懂,本人有中国人的通病,请假羞耻症。”
徐时曦哑然失笑,“你还整了个术语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