酷刑(2 / 2)

在心中默念了一遍后,他举起扳手,另一只手时刻准备夺过匪徒的枪支。

“你要什么?完工日期吗?”

所有匪徒突然都向前迈出一步,而他的目标也举起了步/枪指着托尼。江宇连忙收回手,看向想要接近光头的托尼。托尼则因所有人的反应停下了脚步。

他只好说:“我需要他。”

光头也转头盯着托尼,看上去并不是很想松开殷森。

托尼垂眸看着殷森,吐出两个简单易懂的单词。

“好助手。”

在听到托尼的话后,光头放下了钳住的火炭。

“明天把我的导弹组装好。”光头重新换上英语,把钳子扔到一边。

当江宇以为他们终于要离开时,光头却在离去时在他的面前停下了脚步。

他的目光看向江宇的手,然后又转到江宇的脸上。

握住扳手的手收紧了点,江宇擡头挺胸,尽可能表现从容。

“你,跟我来。”光头丢下了这句话后,转身离去。光头的手下靠近江宇,但没再像先前那样把他拖出去。

江宇抿了抿嘴,扭头看向殷森。在看到他没受什么伤之后,江宇松了口气。

光头手下推了一下他,他只好放下扳手,跟着光头离开。在离开之前,他最后看了眼托尼。

托尼眼中的忧心忡忡给了他些许勇气,他只来得及作出“别担心”的口型,便被推搡着走出山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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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实在,江宇对即将发生的事也没底。但既然匪徒这么长时间都没有找他麻烦,也应该不会在今天拿他取乐——而且当初他还揍趴了光头的手下。

这些仅仅只是江宇的猜想。他也不明白这群恐怖分子究竟在想什么,或许他们不介意再看一出血腥秀,但江宇绝对不愿意再打一次群架。

他们在一个类似于江宇居住的小山洞停了下来。其他匪徒没有跟过来,仅有光头面对江宇,他的两个手下守在江宇身边。

光头上下打量了他一番,像是在评估什么。江宇则站得挺直,不为所动。

许久,光头终于肯开口:“你很能打。告诉我,你的名字。”

“你爹。”他面无表情地吐出两个中文字。

“你为什么会来到这里?”

“因为被你的手下绑架。”

光头走到他的跟前,用不久前对待托尼的方式盯着他,试图让他感到畏惧。

江宇的视线则越过他的肩膀,落到他身后墙上的旗帜上。那是面由多个圆环围成的图案,每个圆环都有类似鬼画符一般的字样,图案中心印有两把交叉的刀。

“你告诉我,托尼·斯塔克在做什么,我就给你自由。”

“造你的导弹。”

“给你最后一次机会。斯塔克究竟在做什么?”

江宇的目光挪到光头身上。此时的光头眼神锋利,仿佛下一秒就要爆发。

而此刻江宇的脑海中却闪过托尼在工作时的景象。托尼摘下护目镜时,眼中闪烁的自信如同他胸前的反应堆一样明亮,让人挪不开眼——

江宇愿意相信拥有这份自信的他。

“我说了,”江宇毫不避让光头的视线,“他在造给你的导弹。”

光头眯了眯眼,似乎在判断他话语的可信度。他们四目相对,各不相让。江宇的手指开始渗汗,但他仍旧没有选择逃避。

许久,光头向后退步,微微点头。

“勇气可嘉,”他说,“正是我们需要的战士。”

这下轮到江宇疑惑了。他这话什么意思?

江宇不想往字面意思理解,然而光头接下来的表现却再次证实他的猜测。

“你作战的样子,就像随成吉思汗征战的木华黎。”光头的赞赏让江宇起了鸡皮疙瘩,“不愧是来自东方的战士。”

“加入我们,把你的力量奉献给我们。”

这家伙疯了?想拉他去当恐怖分子?他的三观可不容许这种事情发生。

江宇急忙表态:“等等!我不会加入任何势力,更不可能追随你们这种人!”

听到他的话,光头沉下脸,看上去像是被他激怒了。

光头的下一句话换成了别的语言。他的手下们闻言冲了上来,一把抓住了江宇。

“你们要干什么——”江宇尝试挣扎,却被硬生生拖出山洞,带到另一个地方。那个地方比其他山洞都要阴暗,而中央的大水缸让江宇的心脏打起了鼓。

他很快便知道自己要经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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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手又一次被捆在身后,而脑袋则被摁入水缸中。江宇不停挣扎,却没办法从两个大汉的手中挣脱。他的脑袋被死死按住,水在他快憋不住气时涌入鼻腔灌进咽喉中。

过了一个世纪那么久,他的脑袋终于被拉出水缸。江宇拼了命地咳嗽,快要把自己的肺咳出。可还没等他缓过来,头上的手又一次按了下去。

水缸中的水没过他的脑袋,重新钻入他的口鼻。江宇努力憋气,却没能比第一次坚持更久。大量液体顺着鼻腔一路向下,江宇再也忍不住张开嘴,吐出无数水泡。即使曾接受过专门的俘虏受刑审培训,他还是顶不住如此高频率的折磨。

他的头第二次被拉出水面,这时的江宇已经有些站不稳脚,意识开始模糊,咳嗽也只是出于求生本能。

第三次很快便降临了。这次他没有投入过多体力于挣扎中,而脑子里唯一比较清晰的想法便是胃快要撑炸了。

他为这个想法感到发笑。但不可思议的事情发生了。

他居然真的笑了出来。

江宇于水下睁开眼时,一双漆黑可怖的双眼正凝视着他——

操!他瞪大双眼,猛地从水缸中挺起头,力气大到竟把压制他的两个大汉甩开。他疯狂呼吸,却没有再被水呛到,仿佛刚才被按入水中的人并不是他。

他赶紧转过身,只见其中一个大汉正从地上爬起来。江宇用力朝他踹了一脚,然后扑到还没起身的另一人身上,挥动脑袋用尽全力朝他的头撞去——

“砰!”那人直接被他的头槌撞晕过去,而他的脑袋传来一阵剧痛,温热的液体混着水珠从疼痛处流下。一声声痛苦的呻/吟从江宇喉中泄出,他快速紧闭双眼暂时缓解住脑袋的眩晕,再睁开眼努力站起来。

摇晃的视野中,先前被踹倒的大汉还想爬起。江宇擡腿踉踉跄跄朝他走去,胸膛因剧烈呼吸上下起伏。

他的眼睛一眨不眨,冷眼俯视着这个不久前还在折磨他的人。

他跪在大汉的咽喉上,把重心放在上面,然后咬紧牙关用力向下压。大汉用力拍打着他的腿,甚至开始抠抓他的裤子,双腿也在地上乱蹬。江宇无动于衷,甚至没有因为挣扎减轻力度。他头上的水珠滴到大汉憋紫的脸上,留下水痕。

膝下的人渐渐停止了抠抓,双手垂了下去,腿也不再动弹。江宇看着身下的人外露的舌头,从尸体上起身。

他走到门边,先听了一遍门后的动静。在确认安全后,他借助门尖锐的部分开始摩擦手腕上的绳子。

磨掉绳子后,江宇举起手揉了揉脱皮的手腕,发誓再也不要被人绑住。然后他走回刚刚弄死的那个大汉旁,拖着尸体,把尸体的头摁入水缸中。

江宇拿着绳子走到另一个被他撞晕的人身边,正想绑上他的手,把他也扔到水缸里时,那人脖子上的围巾让他产生了一个新想法。

江宇擦掉脸上的血,开始扒掉那人的衣服给自己穿上。他戴上围巾和帽子,再把那人按照原计划绑起来,拖到水缸旁,以其人之道还至其身。

完事后,江宇把围巾拉上遮住自己的面目,抄起一把步/枪,拧开门把推门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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