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要统一奥罗拉和斯特拉?
霍夫曼听见沈骄要找自己商量事情,他脑海中第一个想到的就是之前沈骄答应他的,等他解决完这些事情后再商议的事。
他殷切地坐到沈骄身边,笑得十分狗腿。
“你终于要考虑我们俩之间的事了吗?宴会厅我还保留着,只要你答应,我们随时可以办婚礼,如果你不想在奥罗拉办的话,我们还可以去斯特拉,还是说你想去其他的地方?我都可以一切都看你的意思,之前做的婚纱估计不能穿了,我需要重新找人定制一下你的婚服,你喜欢什么颜色?你的尺码多少?如果不知道的话我现在就叫裁缝过来帮你量......”
霍夫曼喋喋不休地说着,听得沈骄有些头大,他赶紧伸出一根食指抵在霍夫曼的嘴唇上,让他不要再继续讲下去了、
“够了,别说了,霍夫曼你脑子里只有这些东西吗?我今天过来不是找你商量这些事情的,你先看一下我放在你桌子上的信,看完了再和我讲一下你的看法。”
沈骄刚讲完,他就看见霍夫曼跟傻了似地定在原地没有动,整个耳朵都泛红了,眼神直勾勾地看着他。
沈骄不理解地皱了皱眉,不明白霍夫曼为什么这幅样子,他好像也没有做什么很出格的事情吧?
霍夫曼此时觉得自己的心几乎都要从嗓子眼跳出来了。
他与沈骄认识了这么久,从来没有过如此接触的机会,沈骄仅仅只是将手指贴在他的嘴巴上他就已经觉得有种灵魂出窍一般的感觉了。
他的心跳从未有过像今天这般快,他觉得此时的自己的脸一定红的像个大苹果。
当沈骄将手指触碰上来的瞬间他甚至产生了张开嘴将其含住的冲动,尚存的理智告诉自己绝对不可以这样做,否则绝对会把沈骄吓得头也不回地离开。
霍夫曼的喉结上下滚动了一下,混乱的思绪让他根本没有听清楚沈骄刚刚对他说的话。
“怎么?生病了?脑子烧糊涂了?”
沈骄见霍夫曼一直不说话手放到他的额头上,感觉到其烫人的温度,他刚想找系统要一盒退烧药却被霍夫曼按住了手。
“不......不用了,我没有生病,刚刚还是你第一次这样主动亲近我,我一时有些激动。”
霍夫曼声音喑哑着,他看向沈骄的眼中好像还带着一团火。
直到这沈骄算是明白了,搞了半天这家伙害羞呢,他还以为霍夫曼这个家伙会是个情场老手,毕竟谁让这个家伙看起来这么就像不缺对象的样子。
“这就害羞了,你不行啊,我还以为你有多厉害呢。”
沈骄没有吃过猪肉,也见过猪跑,之前在艺术班待着的时候,那些同学个个撩起人来很有一手,他见多了,也学了不少,虽然没有实践过,但是对付霍夫曼也够用了。
沈骄的手指从霍夫曼的嘴唇上挪开,缓缓向下滑动,来到他的喉结的位置,绕着喉结滑了一圈,又往下移动了几分,来到他的肩膀的位置。
沈骄学雕塑的,对人体的构造向来十分了解,他见过许多身材很好的人体模特,但是此刻他不得不承认,霍夫曼绝对是他见过的身材最好的人。
与那些健身房中练出来的白净的肌肉不一样,霍夫曼这身肌肉是从战场上厮杀练出来的,常年穿着重甲,让其每一寸肌肉都十分结实有力,这样的身材放在他们专业,不知道多少人抢着要他当自己的模特。
霍夫曼就这样任由沈骄在他的身上滑动,他甚至享受地闭上了眼睛,直到沈骄在他的肩膀的位置停下,又在他受箭伤的位置戳了一下。
“痛不痛?”沈骄摸到了那处被包扎好的伤口,他看了一眼霍夫曼这一脸享受的表情,他忽然觉得有些不爽,故意在那轻轻戳了一下。
“痛!痛!轻点轻点,我的陛下,你是想要痛死我吗?”实际上伊丽莎白对霍夫曼的伤口处理地很好,而霍夫曼又是个皮糙肉厚的,沈骄戳的那一下对他而言根本就不算什么,但是这些天的相处让他知道沈骄就是个吃软不吃硬的,所以他觉得自己适当卖点惨一定不亏。
“怎么不疼死你算了,别在这给我贫了,说正事呢,赶紧去看我放你桌上那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