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六个面瘫元始(1 / 1)

十六个面瘫元始

“我以为放手之人不会被这热气熏红了眼。”迟钰虽然是轻声感慨但在静谧的玉虚宫中他的声音自然格外清晰。他口入他耳,通天才不管这话语中有几分打趣,若无其事地放下手中的茶盏淡淡地说道:“我只是放手不在乎,但并不是丧失了五感。茶水烫手,热气熏人,常情自然避不过。”迟钰笑若春桃,双手捧着茶杯轻轻吹了一口气,浅抿一口后也不曾擡头看通天一眼,自顾自地将茶杯放在了桌上,好似自言自语,感慨道:“五感清楚方清醒,自然也会有一丝心去怜那冷心冷肺之人。”迟钰一边说着一边煞有其事地点头,嫣然一笑转头看向通天,“恨铁不成钢或许沾边一二?”通天挑唇一笑避而不答,坦然同他对视反问道:“我尚且有一点一气三清的缘分在里面,却不知道友是因为何故相助含光了……”迟钰看着通天一双黑白分明的清眸,眼里含笑故作单纯地眨眨眼,“自是因为一体同胞之故……修竹为含光三尸中的执念之尸,你不是清楚的很吗?”通天撑着头,擡手揉了揉太阳xue端得一副头痛恍惚的模样,苦笑道:“是我糊涂……”随即利落地一甩手,笑的明媚极了,“哎呀呀,突然想起一桩旧事。含光虽能斩三尸,但他的三尸只不过是一道飘忽的光罢了。我曾想要帮他寻个实体,借助法宝好让三尸化形。他当时是怎么同我说的呢,嗯……说他本是一道光,若不是因为得了机缘亦是难成实体的。”迟钰攥拳掩唇,尴尬地清了清嗓子,心中暗骂含光,“不是说谁要问就叫他少管闲事吗,你当初怎么没告诉我要是这个全洪荒最爱管闲事的通天问该怎么办啊!”

迟钰半晌不语,通天见状笑眯眯地继续说道:“况且在那处时,我见你这塑身之物亦不像凡品,细细想来还有几分眼熟。”迟钰哑然,无奈地擡眼看向他,无声地询问他究竟想要干什么。通天端起温热的茶盏得意地摇了摇头,享受地浅尝半杯,吊足了迟钰的心思,这才若无其事地开口,“没什么啊,只是单纯好奇啊!”通天卖弄着玄虚凑上前去盯着修竹的眼睛认真地问道:“道友莫不是看上含光了。”迟钰被他这句话震得一哆嗦,没好气地一擡手用袖子糊了他一脸,呛白道:“你瞎说什么!”通天似信非信,一脸怀疑认真地打量着修竹的神态,见他不像是作伪,这才试探地质问道:“真的?”迟钰翻了个白眼,举出三根手指认真地看着通天,朗声说道:“真的,我要是有什么非分之想,盘古父神在上,我死在量劫之中。”通天这才放心地点点头,随即拍案而起,震惊地问道:“你莫非图谋的是元始?!”不等修竹答话,通天便扶着桌子重新坐好,满脸严肃地探着身子凑上前来,义正严词地说道:“我听恶尸说过很多人间的话本子,你这般情况到很像是我不是来拆散这个家的,我是来加入这个家的。”迟钰嫌弃地看着通天欲言又止,顿了顿后,迟钰忍不住关心通天,“你是不是憋出病来了。”

通天自觉没趣,往后一仰靠着椅子上坐好,无力地问道:“那你到底是图什么啊!”迟钰翻了个白眼,心里的小人叉着腰对通天指指点点,疯疯癫癫地撒泼嚷嚷道:“我图什么你管的着吗!我图你们这没有浮黎,图你们这都是口是心非的精神病!”沉默片刻迟钰长舒一口气,面无表情地吐出两个字,“秘密。”随后看向抓心挠肝,五官都皱到一处的通天,迟钰想了想还是心软,轻声说道:“你就知道我对含光算是有大恩在的吧……其他的,以后等我走了你去问含光好了。”迟钰按捺住心中想要转点什么东西的冲动,若无其事地将杯中的茶水一饮而尽,叹了一口气眼里满是无奈,看向若有所思的通天,“我也不是什么都能管啊,至于含光同元始的感情,你和你这些哥哥们的关系,都要靠你们自己努力。而且……我能感受到,就连眼下的西游之事,我能插手的也就这些了。”迟钰说着下意思地擡起手,虚攥了一下。

通天不知道的事迟钰却心知肚明,如今他只要闭上双眼,细细感受便能明显地感觉到息壤如今受到的压力要比之前多的多。想到这里他面色渐冷,刚刚还带着笑意上扬的嘴角抿成了一条线,张嘴无声地感慨道:“玉京子……含光……”当初玉京子自爆,究竟是顺势应命无法选择的理所应当,还是……因为自己的存在天道给他的惩罚。迟钰回过神来看向通天,无力地抿唇一笑,下定决心不能让这界在变得虎头蛇尾。

通天见他脸色难看,无端苍白了几分,顿了顿关心地问道:“无事吧?”迟钰满不在乎地摇了摇头,生怕通天看出来什么,轻笑一声转移了话题,“对了,你刚才猜测了那么多人,怎么不猜测一下你呢?”通天愣了愣,须臾才对上他的脑回路,得意地扬起头,炫耀道:“因为我的结局比你们都好啊,我的一心人不就在……”“嘘……”迟钰将手放在唇上,轻声提醒道:“他回来了。”通天有一瞬间慌了神,下意识地往外看了一眼,压低声音追问道:“怎么办?”迟钰一挑眉,装疯卖傻,“什么?”通天咬牙切齿地继续追问道:“一会儿我什么态度。”迟钰嘿嘿一笑,晃着脑袋满不在乎地回道:“看你喽,我又控制不住。”通天冷哼一声板起脸,嫌弃地拿眼去斜迟钰。迟钰全当看不见,心中还觉得好笑。通天和含光,一个不在乎人了还要在乎态度,一个在乎人却态度坏的要死……说到底啊,都是口是心非。喏,上一个口是心非的不已经自食恶果了。

“玉清好久不见,风采如旧啊。”迟钰站起身来,笑着同元始拱手问好。匆匆而回的元始衣角尚沾带点云床烟雾,迟钰会心一笑,毕竟眼前这位玉清圣人进殿后冲着自己和颜悦色地点点头后,目光就黏在了坐在椅子上连个正脸都不给的“灵宝”上。眼见三人谁都一言不发,迟钰无奈,只好掩唇清了清嗓子,笑着同元始介绍道:“玉清勿怪了,今日将灵宝也请来了。”在原地愣了半晌的元始闻声回过神来,眼神复杂,轻声唤道:“通天。”两字轻轻,异常肯定。迟钰看了一眼通天愈静愈黑的脸色,幸灾乐祸地笑容忍不住扩大几分。这人不是说都不在乎了吗,这样子可不像是不在乎啊。

通天扯出一丝冷笑,站起身来冲元始拱了拱手,冷言冷语应道:“圣人糊涂,灵宝怎敢同本尊并尊。”元始立在原地不动,看着眼前异常冷漠的眼前人,难得有些无措,下意识将目光投向修竹,自封善解人意的迟钰心中了然,礼数做的滴水不漏,轻声说道:“玉清远道而归,认错了也是情有可原,先坐下在说罢。”他这招一力降十会,将元始心里的话堵的死死,无奈只好先闷声坐下。

好心让座的迟钰坐在他两人中间,端着茶杯先看看左手边欲言又止,神情复杂的元始,再看看右手边垂着眼眸,冷着脸视而不见的通天。这幅场景何其熟悉,迟钰揣摩着含光的心思,看戏的笑容就没有落下来过。想起刚才通天轻飘飘地就想要戳穿自己的马甲,迟钰忍不住将期待的眼神投给通天,希望他能对元始也不客气。通天倒是沉的住气,,反倒是早就有话要说的元始率先开口,“通天……”见他如此执着,假装灵宝的通天当场就不演了,不耐烦地敲着桌子,冷声呛白道;“圣人听不明白话吗,我现在是灵宝,你要找的那个通天现在早就被锁在紫霄宫了。”元始垂眸神情黯然,失落的轻声问道:“你现在连一句元始都不愿意将叫了吗……”通天不愿关心他却又觉得他这幅样子碍眼,不耐烦地怼道:“你现在计较这些做什么?难道是要因为一句称呼就揪住我的小辫子再联合外人将我打的落花流水,好不凄惨?”通天说完顿了顿冲着刚才自己说这句话时,一直对他挤眉弄眼的修竹翻了个白眼。看向死死攥着茶杯,神色急急的元始继续呛白道:“圣人可别忘了,早在几千年前我们就恩断义绝了,如今再见也不是为了重修旧好。”

迟钰见通天火气还燃到了看戏的自己身上,翻了个白眼抱着肩膀独自生着闷气,暗道通天不识好人心。想了想迟钰压住扇自己一巴掌的冲动,长舒一口气小声嘀咕道:“你说你嘴硬,你这不还是承认自己是通天了吗?还有……我凑什么热闹,兄弟家事,我犯的哪门子好心!”

迟钰:看戏请不要插嘴!尤其是面对的是通天元始这种兄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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