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了(1 / 2)

醒了

“共生?”在场除了卿苑以外的其他三人一非人异口同声的发出疑问,只不过语气略有不同。

万幸安和黎医生是单纯的疑问,霖鲤、岑道则是疑问中带着思考,而吉逢的喵里则带着点恍然大悟。

“是有什么不干净的东西缠上他了?”万幸安积极发文,替自己好兄弟的爱情保驾护航。“是不是从他小就缠上了啊?你记得的,我给你讲得情况。”

“嗯......不止。”卿苑微微点头,没多说什么。

万幸安顺着他的目光看去,卿苑的目光一直落在白悟然的家人上,再想想他刚刚的表情,总觉得自己好像参悟到了什么不得了的真相。

嘶......看这二位的年级,想来就是白悟然的弟弟和外祖母吧!

卿苑这个目光,唐士悯之前提起这二位的时候,表情又是十分微妙......不会真是他们做了什么吧?

那对白悟然来说也太残忍了。

他正这么想着,电梯一开一合,走下来一对形色匆忙的中年夫妻,一下来就目标明确的奔向了白悟然的病房,长相和白悟然都有着几分相似。

是白悟然的父母。

万幸安忍不住找了个长凳,带着卿苑和霖鲤岑道坐下,排排坐,吃瓜瓜。

谁能想得到!这还是个堪比连续剧的大瓜!

黎深深已经回到了病房里,站在白悟然的病床旁边。

她在名义上算是白悟然的主治医师,而唐士悯则是实质上的白悟然的主治医师,自然都应该站在这里的。

不得不提一嘴,唐士悯的专业方向就是白悟然生病的方向,从本科时期就目标明确了。

那会儿万幸安还以为他是对自家企业的方向感兴趣,现在看来,这明明就是对人有兴趣啊!

厉害的,追不到人,就当你的医生。

“他这个情况确实罕见,”唐士悯戴着金丝眼镜,表情严肃。“我们已经联系了顶尖医师,打算就他的情况进行会诊。我们肯定会尽一切努力,不过......”

“我们知道的。”白悟然的母亲是个面相很温柔的女人,但和孟丝婉不同,她的温柔下带着如磐石一般的坚强和气势。“我记得你,是然然的同学,我们肯定会信任你的。”

“谢谢阿姨。”唐士悯从善如流,打蛇棍上。随后他看了一眼正在了解情况的白父,隐晦地带着白母换了个方向,压低了声音问:“阿姨,您不把我当外人,我也不想瞒着你。小然这种情况......以前出现过吗?”

“不知道。”宴秋——也就是白悟然的母亲,说到这里,表情隐隐有些愧疚。

“是我们不好,我和他父亲都太忙了,总是不能及时带他检查。然然又是个要强的孩子,哪怕是难受也会忍着不说。”

“但我感觉他的情况一直是有反复的,他自己感觉不到,但他总是会突然开始一段时间的大喘气,仿佛呼吸都很费力气一样,但过一段时间又好了。”

“而且,就算是去医院检查,也查不出什么,指标看起来都很好。”

“他以前检查过?指标还很好?”唐士悯掏出了自己整理的、白悟然的专用记录。“他没有和我说过,至于指标......至少,我第一次领他来检查的时候,就已经很危险了。”

“五项指标三项超标,偶尔超过多谢偶尔低些,吊瓶几乎半个月就得打七天,一直不敢断。”

“......他从来没和我们说过这些。”白母的声音更苦涩了,听着有些喑哑,她眼眶也红了一圈,只有脊背依然坚强的挺着。

“小然......拜托你了。”

他们声音不大,但架不住这边有非人类在实况转播。卿苑一直很认真的听着,目光也在新来的两个人类身上逡巡了好几圈。

万幸安观察着卿苑的表情,忍不住为自己的兄弟提心吊胆。

按照卿苑他们的统一意见来看,白悟然这个事情,铁定是有玄学方面参与,且十有八九,和他亲人有关。只不过不知是和哪些亲人有关。

如果他父母也是知情人、甚至参与人的话......

万幸安打了个寒战,有些不敢想。

好在,卿苑注意到了他的表现变化,对他慢慢摇了摇头。

“不是。”卿苑看着万幸安堪称有些惊恐的表情,忍不住伸手,薅了薅他的脑袋毛。

“他父母、好人。”

这、这还好。

万幸安对看向自己的唐士悯摆了摆手,自己也松了口气。

这种来自于家庭内部的背刺,对于他这种从小在整个家族的爱里长大的孩子来说,的确有些太超过了。

“指标好像又降下来一点!”黎深深突然指着仪器上显示的数字,下笔飞快的记录着什么,唐士悯也走了过去,切换成了工作状态。

万幸安看着他们忙活,左右看看,瓜也吃了,解惑也解了,目前看起来情况也好转了,应该不太需要他们了?

他用眼神飞快示意了一下自己这一小撮人,要不走吧?吃饭去?

怎么都没人张罗呢?大晚上的都不饿??

不会都是吃过饭来的吧?可他和卿苑还没吃呢啊!

万幸安有点饿了,也怕饿着卿苑。不免有些着急,他正思忖着该采取一个怎样的措辞离开比较合适,身边的卿苑突然站了起来。

他不仅站了起来,还跌跌撞撞、但目标明确的,走到了病床旁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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