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当时感觉自己面前有一扇门，明明已经到了门外，但怎么都打不开。”
“是你同意了之后，我才能进门的。”
小灵蝶有些不解地看着林初一，不明白他为什么会问这个。
初一皱了皱眉，回想了一下当时的场景。当时黑蝶的力量已经要耗尽了，他当时好像说了什么安慰灵蝶，想着如果真的坚持不下去他就尝试把它吸收了。
但当时下一瞬突破就成功了，他没多想，只当是灵蝶自己做到了。
“怎么会这样？”初一思索着之前发生的事情，好像有什么东西和他的认知不太相符。
“如果真的像灵蝶说的那样，你可能和我们不太一样。”林清沉沉思片刻说道，“你拥有进入这片空间权限的钥匙，这样的权能更接近……”
初一也想到了这里，抬眸对上林清沉的，异口同声道，“风雪之地！”
“也就是说，我并不是作为万界之树存在的，我的同类是风雪？”初一看向灵蝶身后打着旋的风雪，“它能变成人形吗？”
“不清楚。”林清沉摇了摇头，他在这里从未见过风雪切换形态。
风雪像是听懂了，凝聚了起来，逐渐形成了一个……小雪人。
雪人试探着走了两步，不太熟练，差点摔倒。
初一蹲下身，看着小雪人，“我是它吗？”
初一指向远处那棵小树苗。
小雪人歪了歪头似乎在思索，过了一会儿摇了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