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和她也是。
云蝶之先是愣住,耳根发红,咬唇,再看着自己被吮的湿润顺滑的白皙手指,被她哥从他口腔里一点点退出。
迟泽周继续做饭的动作,轻声问:“想起来了?”
铁证如山,怎么想不起来——两人背着爸爸做了多少不该做的事。
她靠近了些,自知理亏,拿额头轻轻撞他的手臂。
“……不公平。”
“怎么不公平。”
“你才含了多久?”
“云蝶之,别得寸进尺。”
“迟泽周,别适可而止。”
男人理性:“公平不是这样找的。”
她讨价还价:“那你想怎么样?我也这样。”
迟泽周皱眉:“胡闹。”
云蝶之不怀好意地往下瞄了眼,手往下,擡住蛋,拍拍,兜兜。还挺沉。
“收回你的手。”是不是自讨苦吃。
她顺势捏了捏,回敬:“迟泽周,你装什么好人。刚进嘴那一套,不就是在教我怎么做。”
堪堪几秒,舌尖上的技艺,全让他展现的淋漓尽致。
老东西,装单纯。
迟泽周淡定自若,低声说:“自己想歪了,别往无辜的人身上扣莫须有的罪名。”
她软骨头,就快全部靠人身上。
理所当然,天经地义。
不然呢?不给自己靠,他还想给谁靠?
想都别想。
她搂住她哥的宽肩,脸放人锁骨处,无所事事:“好吧,那我下次去找别的男人试试。”
迟泽周晃神,切菜的手,差点切到自己。
她看见了,闭眼,微笑。
继续。
还没完。
这就受不了了?
道德卫士迟泽周先生,别怕,你的报应还在后面。
冷冰冰:“你找不到。”
“啊?为什么呀。”单纯善良的云蝶之女士,装无辜的一把好手。
我赌他,光是碰一下你,手指皮肉要是还能跟骨头好好连着,算我的错。
他神情淡漠,可那一刻,深藏的眼底,藏着杀人的刀。
高高在上的神,也会为了一己私欲犯错。
她擡头,看出来了。
一个引诱人的恶女。
一个为爱犯罪的坏人。
绝配,锁死。
手指向上,摸人喉结。
恶女装慈悲:“钱和权,不是让你漠视法律和生命的武器。”
坏人坦白说:“可却是扫除障碍的有力臂膀。”
好深奥。
“我不懂。”
“没关系,你以后就懂了。”
“噢,有哥哥真好。”
“那现在放开你嘴里真好的哥哥,让他好好做饭行不行?”
“不行。”搂得更紧,贴的更牢。
云蝶之吸氧般:“已经八个小时没看到你了。不得好好补一补,明天才有动力继续工作。”
他叹了口气。
手臂弯托了身上的人一把,让她踩上自己宽瘦的脚背,转身去开火。
说也说不听,甩也甩不掉。
她顺理成章的挂着一起去。仿佛连体婴。
看他细致的做料理。
云蝶之不忘初心:“多久来?”
迟泽周:“忘掉。”
云蝶之舔舌:“忘不掉。终生难忘。”
日理万机、当机立断,签文件、开会议从不拖泥带水的迟总没辙了。
他发狠:“吃亏的不会是我。”
云蝶之懵懂发问:“你情我愿,要怎么吃亏?”不该是你通体舒畅,我仙仙欲飘。
迟泽周趁做饭间隙,突然手指掐住她的脸颊,让她的嘴呈现O型。
左瞧瞧,右瞧瞧,敛眉打量。就这么小的容器,也敢叫嚣。
“要塞得满满当当,进进出出,不是你这张小嘴能容纳的下的。”说着这般事,他竟然理智的如同一个教授学科的教授。
指尖从唇,划到喉咙,像画一条线。
“……”
云蝶之低头,沉默良久。
看起来,该被吓到了。
男人满意收手,眸中戏谑。
她却主打措手不及,突然擡头,黑白眼纯真。
“我在美国的时候,和同学们玩过一个游戏。”
“嗯。”
“叫吞拳头。”
“嗯。”
“我总是第一名。”
“?”
“迟泽周,来吧。我可不会怕。”
“……”